,一定会搞下去,昂撒搞这一套搞了几百年了,就算放弃殖民离开时也必然埋下祸根,这是他们引以为傲的传统。”
梅长宁又叹息一声,道:“你以为就你聪明,我们都不知道?这不是为了改开吸引外资嘛,不能表现的过于强硬,只能靠我们委曲求全磨破嘴皮子,跟他妈唐三藏一样啰啰嗦嗦的说着车轱辘子话,能让人退步一点,就让人退步一点。我们争取的只是在不影响改革开放大局的前提下,尽量稳住港岛的权益。你说我们是为了我们自己吗?
港岛收回来后,一分钱税收不上缴,维持制度不变,官员还是港岛的班子,法还是他们的法,我们还得自己出钱驻扎部队过去保护他们。结果那些港岛本土的资本家王八蛋们,还拿捏起来,各种要权力,艹他妈的,他们怎么不敢跟港英要这些权力?老子一辈子吃的委屈,都没在那座破岛上一年吃的多。”
李源乐道:“行了,都到这会儿了,眼看没几年了,你还牢骚起来。当心被人临阵换将,一番功业付诸流水,你就不牢骚了。”
梅长宁嘴硬:“我怕这个?”
李源哈哈大笑,梅长宁也笑了起来,摸了摸光头道:“人啊,确实逃不过名利网。不过源子,港岛的事你还是要上上心,不要让那个鬼佬闹的太过。”
李源道:“放心,鬼佬不是傻子,他们知道我们的底线在哪里。你们还是适度强硬一些。”
梅长宁竖了根中指,不过面色忽然有些古怪起来,道:“你们家小八是怎么回事?”
李源道:“怎么了?”
梅长宁咧嘴道:“他现在在画人体写生,你知道吧?”
“嗯。”
李源风轻云淡的应道。
那些破事就算真爆出来,又能如何?
梅长宁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道:“他在街上发传单找模特,你猜他找到谁了?”
李源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