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长宁差点没笑死,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一阵后才问李源道:“你是不是真会做那种药?一个叫李怀德的在牢里把你卖的干干净净。还说你那方子应该属于公家的……”
李源笑道:“那怎么没人来找我要?”
梅长宁嘿嘿笑道:“他们倒是想,可他们也得敢啊!不过有几家是真想要这种药……”
李源道:“一颗一百万美元,问问他们谁想要,我卖给他们。”
梅长宁不提这一茬了,临走前又想起一事,道:“回去我就去建空头,不过不白占你便宜。你们家小九……嘿,上回我见着,我都有些害怕。源子,你就让她这么一路杀下去?”
李源摇头道:“我和你的视角不同,在我看来,她那一路纯粹是救苦救难,功德无量。本来该你们办的事,你们又办不到。现在一个孩子办了,偷着乐就是,别瞎嗷嗷了。有人有怪话是不是?你给他说,别让我去扇他。”
梅长宁对这护犊子的烂人无话可说,扭头就走。
原本打算至少仨月不来见他,但是仅仅一周后,梅长宁就再次露面,整个人都亢奋到不知所措的地步。
这一天,是一九八七年十月二十日。
“疯了!”
“彻底疯了!!”
梅长宁一路小跑冲进李家,拉起正在陪李母看电视的李源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失态的大喊道:“昨天道琼斯指数六个半小时内重挫五百零八个点,跌幅超过百分之二十,五千亿美元灰飞烟灭,老美八分之一的国民生产总值消失,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美股最大的一次跌盘!”
李源好笑道:“你准备拉我去哪?”
梅长宁道:“几个老同志想见你!源子,你他妈神了!!”
李源甩开手,道:“神个屁啊!我老婆天天给你们说,现在过热过热,你们一个都不听,我说了能有啥用?明摆的数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