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赖不着我。”
“艹!”
梅长宁无语笑骂了声,道:“股市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明明你对了很多回了,但凡有些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不服高人有罪的道理。可是在贪婪面前,什么理智都白搭。就像家里……”
“诶诶诶!”
李源打断他的话,道:“不要过线,那些人和事跟我沾不上关系。阿宁,我劝你也省省心。现在国家走上正轨了,你这种人反而最应该想明白自己的位置。管好外面的事就行了,家里的事少掺和!你不要自视过高,以为没你这个国家就要走偏了。说到底,就算十多年前的那天晚上,你也就是个跑腿儿的。自己把自己架起来,你这种想法危险的很。”
梅长宁脸色连变了几回后,目光有些深沉的盯着李源。
李源都不带搭理他的,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像是品茶一样细细品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后,才听梅长宁长呼了一口气,点头道:“好多年没听人这样教训过我了,源子,谢谢你。俗话说的好,国有诤臣不亡其国,家有诤……”
李源拦道:“家有你源大爷不败其家!”
“哈哈哈!”
梅长宁一阵大笑后,摸了摸脑瓜,道:“行吧,我就听你这一回,再看一看,明天回港岛。”
正说着话,听到外面又热闹起来,看了看窗外,就见治国从一架自行车上下来,和爷爷奶奶大爷大娘还有妹妹打着招呼。
梅长宁又酸起来了:“老天爷对你太厚待了,儿女们一个比一个争气。治国前几年看着还有些贵气,今年起,真是能沉得下来了。”
李源知道梅长宁为什么这么说,过去治国还是经常打电话到大唐集团在京城的办事处叫车用的。
对于他这样的子弟,不用公车,其实就已经是极好的品德修养了。
没人有理由去诟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