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李池、李江等父兄笑道:“这家里要没个老幺,我们哪懂这些啊?有老幺在,他们可轻省好多。”
李源摇头道:“轻省不了,他们费尽力气修好了路,正好可以发展的时候,十有八九就被调到其他困难地方去了。他们这一代,注定就是担负着开荒的使命。越是能干的,将来越辛苦,出力越多。谁能熬的起,谁就上去了。反倒十八这种赖赖兮兮的,苦吃不了多少,福没少享,官儿还未必小多少。”
李坤几个登时骂骂咧咧起来,挨的近的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
李垣冤屈道:“我都藏的好好的,怎么还把我拎出来拾掇啊?”
几个小的哈哈大笑,李墦叫道:“八叔,怎么好事都是十八哥的啊?”
李源笑道:“你有十八的本事,和各方面的人打成一片么?”
李墦不说话了,李堂笑骂道:“还别说,这个赖皮样真能四处摆活。我们集团军都有人知道他,问我是不是有个弟弟叫李垣。”
众人惊笑!
李源看着暗自得意的李垣道:“十八啊,我最担心的就是你。你哥哥们只要脑子没坏掉,最多也就是罢官赋闲。你呢,是咱们家最可能被拉去打靶的那个了。你说你要被拉去打靶了,五哥五嫂可怎么办啊……”
一群第三辈儿们哄堂大笑!
李垣都快哭了,道:“八叔,我真不会啊。八婶儿一直瞄着我呢,她要是去盛海了,我还能轻松点,我花炮都买好了,就等她老人家去盛海的晚上好好放一放。谁知道她老人家又留在四九城,去计委了。
您不知道啊,四九城到处都是八婶儿的眼线,我喝人一顿酒,过两天准被八婶儿叫过去罚半天站。她连话都不说一句,我自己个儿就得趴墙上写五千字检讨。
实不相瞒,我真打过报告想到下面去历练历练。可我顶头领导说了:李垣呐,不是我不放你走,是你八婶儿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