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虽然何家还没发达,但已经不大看得起三大爷了,她上前搀扶住何大清,语气温柔乖巧的叫道:“爸,这事儿还是您高明!只要您的位置牢靠,咱家才有希望。谁也不能拖您后腿!咱不理那些臭癞蛤蟆,咱回家去。一会儿我去割点肉,给您包饺子!”
何大清心里那叫一个膈应,回来的路上还想着,等赚了大钱,先找个老伴儿,小个二十岁的就行,实在不好找,小三十岁的也凑合着过。
然后再给儿子也娶一个好的,起码会说人话的。
过二年再给孙子也娶一个,老何家这就算兴旺起来了。
可谁想那个没出息不中用的狗儿子,连婚都离不利索。
如今叫这块狗皮膏药给知道了,再想离婚也是做梦。
这叫什么命?
等何家一家“其乐融融”的回中院后,戴着破旧绒线帽架着眼镜神似癞蛤蟆的阎埠贵,孤单落寞的站在院中间,任凭家人怎么催促也不肯进屋。
地上不知怎地掉下来一截儿干木头,阎埠贵仰头看了眼上头的地震棚,哦,是探出来的那块木头糙了……
他弯腰捡起,心里这时突然有个想法,此时此刻的他,是否就像一只孤老的老鸹,拣尽寒枝不肯栖……
瞥见二儿子阎解放脸上的嬉笑,心里愈发寒冷:当初生那么多干吗?
脑海里,隐隐有《二泉映月》的二胡声凄然响起。
源子,你终究是负了你三大爷呐……
……
“乔叔叔再见,柳阿姨再见,小月姐姐再见。”
京城大院内,李治国在单元楼门前和乔家三口道别。
乔月约好明天早上来叫李治国后,汽车驶动,等转弯后,李治国才转身回家。
柳媛对乔兴道:“你说人家这孩子怎么教养的,怎么这么成熟懂事啊?”
乔兴叹息一声,道:“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