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耸耸肩道:“好吧,那就这样吧。”
……
“陈伯真的说,那位李医生命格诡绝,与之冲突,容易被汲取寿元?”
李家成座驾内,李钊积、包船王和郑钰彤都看着他,李钊积关切问道。
李家成点点头道:“确有此事。他们这一家,身上都有些……邪性。我曾带陈伯观察过李爱国,陈伯回去后连发三天高烧,昏迷不醒,我让人在床边守了三天,陈伯醒来后就交代了这句话。”
李钊积皱眉道:“那这算什么?以后我们见了他绕道走?”
李家成摇头笑道:“陈伯也说了,此人不会常驻港岛。并且,从面相上来看,和我们也并不相冲,只要不主动招惹,不会是敌人。当然,也不是朋友。那个时候,李家的药厂还没出来两款药的消息。”
郑钰彤道:“怪不得……如果是这样,我们就没必要替沙宣家族卖命了。一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对我们来说,是福非祸。”
李家成笑道:“当然,我们并不是沙宣家族的附庸。他们支持过我们,但我们也给他们带去了非常丰厚的回报。”
几个大佬算是达成了共识。
做到他们这一步,即便曾经受过汇丰财团的帮助,但又怎么可能甘心只做附庸呢?
今年那位邵大亨已经七十多岁了,如果他能无灾无恙的活到八十,还精神抖擞,那这几人都要想尽各种办法,去交好龙虎堂了。
越是富贵人,越不想死。
不服高人有罪啊!
然而让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刚起来,他们就几乎同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太子道上的龙虎堂双子楼被烧,李源二儿子办的那处夜总会被烧,最让他们毛骨悚然的是,罗便臣道李家长子的住宅,失火被烧。
而李家长子李幸,正安排家人通关,准备阖家返回内地。
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