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住的地方很安全,洋鬼子不让社团的人在那闹事,不然牛牛的军队就要开枪打他们。”
李母松了口气,道:“哎哟,那可真是不容易。幸亏你们住的地方好,不然可真让人担心。”、
李幸笑道:“奶奶,我不怕,爸爸去了,更没人敢欺负我们了。”
李母差点给逗乐了,好悬没笑出声来,好在知道在孙子面前给儿子留面子,只委婉道:“要是你二伯五伯他们去了还成,他们打架可厉害,你爸小时候,就找他们出头。”
李桂道:“行了,睡觉吧,孩子才回来,路上不定吃了多少苦。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呼”的一下吹灭油灯,一家人在温馨静谧中睡去。
……
“咕咕咕咕!”
黎明,生产队圈养的公鸡打鸣了。
这几年农村并不比城市轻快多少,无休止的割资本主义的尾巴,把农民折腾了个够呛。
家里但凡有点私财,都是不够无产,不够革掵。
这种情况,也要等到七一年后,才会渐渐扭转,但也依旧是养鸡不能超过三只,养猪不能超过一头……
李源起的很早,李幸还在睡,赶了一个多礼拜的路,也确实熬的他骨头都疼。
李源出门后,开始像李桂往常那样,扫扫院子。
没干一会儿,就见老大李池来了。
看到院子里拿着大扫帚扫地的人,李池吓了一跳,走到跟前仔细看了看,才皱眉道:“老幺,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源笑眯眯道:“大哥,等会儿说,不然一番话得说七遍。”
李池不作声了,打量他一会儿,进了厨房。
没进正房,因为孙月香在,他一个男人不方便。
对赵叶红一家,李家都很尊重。
没有赵叶红收李源当徒弟,李源就进不了城,当不了医生,也就资助不了李家那么多孩子的读书。
更不用说,那三年的粮食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