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了,您家里那个牛森林再不好好管管,离进去不远了。成天在马路上找年轻女同志搭茬,上回还跑去学校门口堵女学生,再这样下去,早晚要成劳改犯!”
赵菊红老脸一下涨红,气道:“你胡说!”
吕悦冷笑道:“我胡说?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我爸说的。成,今儿晚上回去,我就跟我爸说,您说他胡说,是在放屁!您儿子好着呢,优秀的很!”
孙翠兰差点没笑出来,心里又是解恨又是羡慕,家里有人,底气就是足。
她公公才是一个轧钢厂生产处的副处长,吕悦家里却是城西治安局的领导,听说上面也还有亲戚,真没法比。
看看赵菊红,平日里就会倚老卖老,现在也不蔫儿了,耷眉臊眼的说软话了?
吕悦不爱搭理她,问孙翠兰道:“李源呢?”
孙翠兰忙道:“还在实验室里面呢,早上进去一天都没出来,中午也没吃饭。”
吕悦眉头紧皱,上前准备敲门,孙翠兰忙道:“吕悦,李源说过了,他在实验室的时候除非天塌地陷的大事,否则不要随便打扰。医务处处长和后勤王兆国王主任也专门来说过,李源在忙大事,不能随便打扰。”
赵菊红斥责道:“多事!别人不能打扰,吕悦也不行吗?”
吕悦白她一眼,道:“那我再等等吧。”
赵菊红闹了个没脸,实在待不下去了,拎上毛线包走人了。
等这老太婆走后,吕悦对孙翠兰道:“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你小心点。”
孙翠兰笑道:“没事,我虽然不敢得罪她,但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吕悦想了想也是,孙家又不是平头百姓,真惹急了也能咬牛家一口。
孙翠兰从提包里拿出一把果脯来,笑道:“信远斋的杏干儿,你尝尝。”
吕悦干等着也没事,就拿起一颗放嘴里,笑道:“他家的酸梅汤好喝,冰糖葫芦和糖墩儿也不错。”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