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司机道了声:“开车!”
轿车缓缓发动,李幸嘶声力竭的哭喊道:“不开车,我要爸爸,我要爸爸!爸爸!爸爸!!”
李源一时没控制住,跟着汽车跑了起来,大声叮嘱道:“儿子,听妈妈的话,听妈妈的话!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尽快去找你们!”
“爸爸!爸爸!!”
看着车窗内拼命挥着双手的李幸,李源缓缓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大口喘息着,心如同被一把铁钳攥出血来……
车辆,消失在了街道转角处。
九号院的门打开,张冬崖在门洞里,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弟子泪流满面,浓郁的悲伤笼罩全身……
数年过去,张冬崖眼见着老相了不少。
虽然有李源想尽法子去补养,可当年断臂之伤实在亏损太重,毁了根基。
不过,人还是明白人。
老人看着李源好一会儿,才问道:“娄家这是要逃了?”
李源又站了一阵,方缓缓呼出一口气,没藏着掖着,声音嘶哑道:“虽然是上面人点了头让走的,不过确实是逃出去了。留下来,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张冬崖又沉默了片刻,问道:“那你怎么办?”
李源道:“该干吗干吗,继续上班,过日子。师父,如今咱爷俩倒都成了孤家寡人,还真是一脉相承。”
张冬崖叹息一声,道:“我是问你,你顶着一个资本家姑爷的名头,还把儿子也送走了,你以为回头你撇的清干系?你干脆一起走了,倒还干净。”
李源道:“我走了,家里要遭殃。师父,今儿您就当没瞧见,连宋叔、王姨那边也别说。我和晓娥离婚了,但还得再布置安排一下,尽量撇清。打今儿起,我就是最恨资本家的人了。”
张冬崖见此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小子要一蹶不振呢,还成,是爷们儿。”
李源仰天长吐一口气,道:“那当然!还是一个砸不烂、捶不扁、煮不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