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二人目瞪口呆。
娄秀白了两人一眼,继续道:“袁世凯闻言却是惊怒,‘啪’一下就是一耳光,因为落在他耳中,却是袁氏该消了。随后就下令,以后不准叫元宵了,改叫汤圆。后人还专门写了首打油诗来嘲笑他:诗吟圆子溯前朝,蒸化煮时水上漂。洪宪当年传禁令,沿街不许喊元宵。”
李源哈哈大笑起来,娄晓娥都吃醋了,道:“姐姐,你怎么知道的那么多?我什么也不懂……”
李源笑眯眯道:“我不是也不知道嘛,这些都是锦上添花的雅事,家里有人知道就行。劳你们去洗碗带孩子,我去单位应个卯。”
……
后帽胡同,万家。
万夫人这两年一下老了十岁不止,她本是继室,解放后,万德海把众多姨太太都送走了,唯独留下最漂亮的一位。
可眼下看着,也如同五六十的老妪了。
原因无他,她生的儿子万小年,客死他乡了。
万夫人一心记恨娄家,认为不是娄家心狠,非要把万小年逼出四九城,那么万小年就不会惨死。
这两年多,也是她不断吹着枕头风,让万德海替儿子报仇。
今年万德海这么积极上蹿下跳,也是被王夫人给念(洗)叨(脑)的上了头。
今天,原本是万德海前去相关部门报道,共商经济大业的日子,王夫人难得心慈手软,昨夜没和他睡一屋里继续嗡嗡嗡的念叨。
今早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出来,便亲自上门来叫。
心里好气,这么大的事,也能睡过头。
当初真是瞎了眼了,跟了这么个窝囊废。
心里含恨,用力推开了卧房的门,“乓啷”一声。
这么大的声音居然也没反应,万夫人更气了,不过往里走了两步心里又有些纳闷。
往日睡觉的动静跟一头猪似的,呼噜打的震天响,今儿怎么这么安静。
直到她走到床边,看着脸色暗黄的万德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