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没这样办事的!”
其他几人笑,袁荃猷、朱家溍这样的文人是骂不出这样的粗口的,但听听也觉得解气!
王世襄忽地看着朱家溍乐道:“季黄兄,我是因为跟小日本讨回宝贝才被诬陷为盗宝大盗,您呢,您又没去,怎么也被关起来了?”
朱家溍知道他促狭,没好气道:“我在山城卖粮食的时候,参加了国党。后来又进入博物馆工作,人家没要我的命就算好的了。”
王世襄哈哈大笑道:“了不得了!我们这还有一个国党!”
朱家溍女儿朱传荣气道:“王叔叔,您还不是给国党干过事?”
王世襄不惧,乐道:“给国党工作过的人多了,海子里一大半人都干过。”
李源认真劝道:“王老哥,如此良辰美景,还是不要提及那些晦气事了。您总不能笑话朱先生是贰臣吧?太不厚道。”
王世襄笑的前仰后合,一迭声“对对对”,朱家溍摇头笑道:“要我看,你们俩才是臭味相投!一个老的专说坏话,一个小的更坏,坏话好话都说!”
王世襄忽地乐道:“说起贰臣来,我想起来了,你们南锣鼓巷就有一座贰臣府。”
傻柱、娄晓娥都跟听天书一样,李源则和朱家溍笑着点头。
傻柱急道:“源子,说说,咱们那地儿还有谁啊?”
李源笑道:“大名鼎鼎洪承畴洪亨九您不知道啊?就在五十九号院,黑芝麻胡同那边。咱们是九十五号院,离的不远。”
朱家溍叹息一声道:“兵败松山一怆神,可怜已似楚囚身。朱门今日只余恨,忍死偷生作贰臣。”
李源道:“咱们南锣鼓巷还有不少名人,末代皇后婉容也是咱们那块儿的,就在我们胡同对面。”
朱家溍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他倒不是缅怀南锣鼓巷过去的尊荣,而是忧心这两年的形势。
若是太平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