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良去北方和俄国人谈,文祥去南方和英国人谈。
谈了很久的时间,如今两人前后脚回来了。
提前组建的同文馆内,桂良和文祥正在和苏曳谈事。
某种意义上,三个人是平级的。
桂良是大学士,文祥是军机大臣,三人都是总理大臣。
但是,因为苏曳在政事堂,所以隐隐以他为首。
「苏相,谈不成。」桂良道:「这群俄国人极其野蛮无礼,他们军队盘踞在黑龙江,占领了大片的堡垒,根本不打算退走。」
苏曳道:「有多少人?」
桂良道:「来来往往,多多少少,但大致六千到一万多人之间。」
「但是,我听到了一个很不妙的信号,俄国人正在不断往远东增兵。想必是俄皇之前觉得我大清中枢有变,可能会分裂,所以迫不及待增兵远东,试图进一步侵占我大清疆土。」
苏曳道:「文祥大人,您那边呢?」
文祥道:「苏相,我这次南下和英国公使卜鲁斯爵士谈判过,也和巴厦礼爵士进行了详细的密谈。」
苏曳道:「结果呢?」
文祥道:「仰仗苏相的威名,巴厦礼爵士对我们很客气,甚至卜鲁斯爵士对我们都前所未有的客气。说来还真是可笑,当时下官跟着恭王成立抚局,还从来都没有享受过洋人的尊重。他们表面上好像是绅士,态度也彬彬有礼,但是眼睛里面的蔑视,根本无法掩饰。」
「以至于下官很长时间,都不想和洋人打交道。但是没有法子啊,咱们打不过人家,就要被人瞧不起,人家都懒得和你正眼说话。」
「而这一次因为苏相的缘故,下官第一次感受到了尊重。」
「但是,广州领事,香港领事,上海领事对我们的态度,非常的不好,甚至是敌对。」
「而卜鲁斯爵士,表面上对我们关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