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败在武道上的经验以及天赋。

即便是他的天赋已经被九阳功，从下等马提升到了千里马，他也觉得自己比不过东方不败。

人家毕竟是土著，还是名人。

而且……那十八万两黄金，毕竟没有真的被抢走——至少丛文等人是这样说的，反正又不是他的钱，没必要太过在意。

小小的报复了一句，他继续出声。

“第二种就是种魔，把其他人当成鼎炉，种下魔种。但这要求被种魔者，自身道功大成，这样的人万中无一。而且，即便是成功了，最后也是散功甚至是精枯血竭而亡的结局。”

“第三种，就是要种魔者牺牲自己，成全他人。你觉得，我像是这种人吗？”

东方不败没回头，仿佛有自信在骥天启对他突然出手的时候，保全自身的同时还能反杀骥天启。

他笑了起来，语气依然平静。

“你确实知道不少，但你只知其三不知其四。”

“怎么说？”

“谁说，种魔之后，就一定要牺牲自己？又是谁说的，被种魔的人，就一定要被当成炉鼎吞噬其道心、魔种？”

骥天启皱起眉头，思索了起来。

东方不败继续道：“而且，为什么一定是种魔呢？”

“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只是方法，而不是结果。”

东方不败突然转身，表情期待的道：“你想要教那样的人武功，肯定是想壮大你的逍遥派，但你又不愿意坠入魔道，所以肯定不希望他们都因为魔种而变成魔头。所以……你可以给他们种道心。”

“种道心？”

“不错，只要种成了，那他们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什么经脉在哪里，也不需要认字，领悟心法口诀。道心，无论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都能够让他们自行运转功法。”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