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个屁啊，哪有英雄或者妖怪猎人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乘坐救护车，跑到一个宠物店里抓什么妖怪啊。”

“额……好像是有些奇怪。”

“恩？这还只是有些奇怪？兄弟，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你这样，我很害怕啊。”

“哈哈哈，开个玩笑。小事情嘛，不就是两个精神病嘛，他们没伤人，抢了东西还给了钱呢。”

“这更恐怖好不好，随便伤人的精神病肯定会被抓起来关着啊，这样的，说不定随时都能跑出来呢。”

“……”

关于这段视频的讨论，从马市扩散到了很多城市，其中自然有申市。

“我草，我见过这个人，他之前背着大剑，在城市里飞来飞去的。”

“我也见过，我记得他是那个地方的精神病患者。那他就是……”

“有超能力的精神病！”

“完了，这人已经跑到其它地方了，还扬言抓妖怪，病情肯定更严重了。”

“这不是好事吗？他跑到其它城市了，不用再祸害我们了啊。”

“但他……开的是那个地方的车啊。”

“所以他会回来？”

“关键不是他会不会回来，而是他怎么回来，如果是被抓回来的还好，如果不是……”

申市确实有不少人见过、听说过骥天启。

毕竟骥天启当初在大街上的飞来飞去、窜来窜去，目击者众多。而且他最后在南山公寓和牛春秋的一战，虽然没能分出个胜负和生死，但也有不少人看见了。

普通人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是个有超能力的精神病人。

所以，随着‘诱饵’计划的执行，早晚有一天会出名的骥天启，终于有了一些名气。

如他所愿的，精神病人的名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