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我一個車啊,不然我可下不过您,您棋艺太高了。’
胖子起身点头哈腰,那模样没法看。
又一会儿,一大娘路过。
‘小区里的纸壳子,我帮你收好了,放在小区南门那边,你记得去拿啊!’
‘好勒,大娘,您真是心疼我,明儿早上的广场舞前,咱们要不要再来一套八段锦?您之前教了我,我没全记住,我这记性哟,要不是您帮着,指不定怎么地呐。’
胖子再次点头哈腰,那模样更没法看了。
总之,一顿烧烤遇到仨熟人。
不是瓶子、纸壳,就是代遛狗,又或是帮忙送水买烟。
面对他的惊讶,胖子更是言辞振振。
‘怎么了?
爷们不是说了,当年嘛!
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
胖子说着,脸上有了落寞。
‘现在怎么样?’
当时的亚瑟没有忍住,问了一嘴。
‘现在?
都挺好的。
有老婆管着。’
胖子说这句的时候,喝了口纯生,先是抿了一口,然后一饮而尽,明明只是普通二两的玻璃杯,却有了一种一饮江河尽,再饮五岳颠的洒脱感——如果不是眼角闪过的晶莹泪花,一切就都很完美了。
胖子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亚瑟不知道。
但亚瑟知道,这一次,他不需要多费工夫了。
事实上,也是这样——
爱因哈斯侯爵让家族的侍卫们和手下家臣的侍卫们封锁了这里。
一位子爵、一位伯爵、三位男爵、四位勋爵过半都是尸骨无存。
毫无疑问,这会在整个爱因哈斯领引起轩然大波。
甚至,引来一些窥视。
对此,这位侯爵大人面容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