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掉的寿命,不会因为秘药而弥补回来。
同样的,这样的攻击也是极为可怕的。
当那金色箭矢出现的时候,刺来的猩红之剑就停在了半空之中。
当那金色箭矢开始蓄力的时候,刺来的猩红之剑就开始了缓缓后退。
而当那金色箭矢射出的时候,刺来的猩红之剑就破碎了。
箭尖触碰到了剑尖。
后者,一触即溃。
前者,势头不止。
戴尔波克被刺穿了。
或者准确的说,在被金箭触碰的刹那,戴尔波克的大半身躯就气化了。
可就算是这样,戴尔波克却是没有任何惨叫出声,相反的,还哈哈哈大笑起来。
“终于,上当了!
哈哈哈哈!”
这位‘内河教会’的祭司手舞足蹈起来,他紧紧捏着的【夜之血】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着他的身躯。
这种感觉很奇妙。
戴尔波克一边细细体会着,一边抬起头看着半空中脸色愈发难看的西柏林侯爵。
“侯爵大人,您知道吗?
在我第一次踏上西柏林的土地时,就曾不止一次幻想过,我和您的第一次正式见面会是什么模样。
是匍匐在地,摇尾乞怜呢?
还是高亢怒吼,拼死一搏呢?
我甚至想到了,我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就被您杀了,就和你随意踩死的一只蚂蚁般。
但,我真的没有想到,和您的第一次正式见面,竟然是这样。
您真的是……
太蠢了!
同样的圈套,竟然会中两次!”
戴尔波克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这位‘内河神教’的祭司手里紧紧握着【夜之血】,感受着上面源源不断传来的力量,一种烦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