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似针扎一般,让贾张氏愣住了。
“你是说,偷我表,是你‘太老’所以大家才欺负你?”赵爱民走上前,目光如刀,“还是说,你喊‘抓贼’诬赖我,是因为你觉得我是个外人,就该任你编排?”
他顿了一下,又道:“还是你以为……我赵爱民,就是个好欺负的?”
院中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赵爱民这个平日里寡言寡语的男人,此刻却像铁铸的雕像一般站在那里。他声音不高,语调不急,却仿佛一盆冷水,淋得人心里发凉。
贾张氏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赵爱民,不求你们敬我,但你们得给我个清白。”
他扫视一圈,又看向刘海中:“你们两个,从今儿起,绕着我屋子走,少跟我搭话。否则,别怪我真报警。”
“赵哥,我知道错了……”刘海中声音低得像蚊子,面色灰败如土,额角冷汗直冒。
赵爱民却不再看他,只对周围人淡淡说了句:“至于你们说的惩罚,我不会逼着她干什么。但我相信,院里人心里有杆秤。到底是谁亏谁占,大家心里清楚。”
说完,他转身回屋,一句话不多说。那道木门“咯吱”一声合上,仿佛也带走了整座院子的温度。
一时间,围观的人群面面相觑。
有的低声感叹:“赵哥这人是真有脾气,但也真有度……”
有人悄悄摇头:“贾张氏这回是把自己玩进去了。”
“她还想赖,说人欺负她?你做得出事就得认,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贾张氏还跪在地上,脸色红白交替,浑身发抖,她不是不知道赵爱民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动手,不撕破脸皮,却等于当众画了个圈:从今天起,你是你,我是我。咱院里这么多人,没人再护着你、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