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跑——昨晚你不是说肚子疼躺家里么?结果孙寡妇说你夜里三更鬼头鬼脑地出去了。你出去干啥?溜贼去的?”
刘海中大惊:“我、我撒尿!那不是正常的吗!”
“撒尿也得绕赵哥家门走两圈?”
“我、我……”他哑口无言,满头冷汗。
赵爱民冷笑一声,转身朝屋里走去,但临进门前,他忽然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
“贾张氏,这次是你自己挑的火,烧不到别人,也会烫着你自己。”
这一句话像一记警钟,把四合院的空气都敲得发紧。
贾张氏僵在原地,双眼死死盯着那扇木门,一动不动,像一块忽然凝固的石头,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她知道,赵爱民认准了她。
下一步,只怕比这一场“假抓贼”的戏更凶,更狠……
贾张氏呆立当场,半晌都没回过神来。她眼睁睁看着赵爱民那冷硬背影一步步走进屋里,仿佛门一合,就把她生生隔在了这四合院的天光底下——如同孤魂野鬼般,不知所归。
她的心此刻已经彻底乱了。原以为那场“掉包计”能顺利成事,结果钱没捞着,反倒让赵爱民当众点了名、揭了短。更要命的是——她根本没法辩解。
“那块破表,他到底藏哪儿了?”她低低嘟哝,眼珠子一转,悄然向刘海中使了个眼色。
刘海中心中那个恨啊,昨晚的折腾不光没收获,还差点被赵爱民当场逮住。这会儿又被何雨柱拎着衣领骂,简直丢人丢到脚后跟。
“行,你有种!”他心里骂着赵爱民,“你真以为你有两下子就能压得住人?哼,咱再看看,你能防我一时,能防我一世?”
众人见赵爱民回了屋,贾张氏又止了嚎哭,何雨柱也没再穷追猛打,这场清早的骚动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但谁都能感受到,这一院子空气变得紧了,像是搁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