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踢门而出,满脸惊愕地冲了出来,正是——何雨柱。
“抓贼?谁抓贼?谁敢来咱四合院偷东西?”他赤脚站在青砖地上,脸上挂着怒火,扫视四周,“哪个王八蛋不长眼,敢摸你贾张氏的东西?你先别吼,东西到底是丢了还是你梦里梦见的?”
贾张氏此刻一屁股跌坐在自己门槛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唤着:“我……我的布包……放在炕上的布包,昨儿个还好好的……里面装着我藏了半辈子的私房钱啊!全是散票,整整一包,全没了!!”
她一边哭一边拍着大腿,口水星子乱飞,演得比舞台上的角儿还真。
“你炕头藏钱?”何雨柱皱起眉头,眼角余光一扫,却恰好看见她身后炕脚那凌乱的被褥和移位的木箱,顿时眼神微变。
“你家平时也不锁门吧?”他说着走上前,两只眼睛死死盯住那木箱的缝隙,“昨晚上是不是没关好门?你自己撒的把火,还怪起别人来?”
“我昨晚关门了的!我还搭了帘子!”贾张氏梗着脖子,眼里闪过一抹慌乱。
可何雨柱哪是容易唬住的?
“你搭帘子那点破布早就褪色了,风一吹都飘起来。你说钱丢了,得有个贼啊。你说说,咱院儿里谁昨晚出去过?谁能进你屋里偷钱?”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七嘴八舌议论起来:
“昨儿夜里我起来上茅房,可没听见动静。”
“赵爱民昨儿晚上天黑前就回屋了,一宿都没动静。”
“刘海中昨晚喝得东倒西歪,回去摔了个狗啃泥,躺地上睡了一夜。”
就在众人纷纷推测时,赵爱民也出了门。他脸色平静,神情淡然,仿佛昨晚那一系列的试探、偷窃、谎言、埋伏都从没发生过。他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
“怎么了,这么热闹?”
“赵哥!贾张氏说丢了私房钱,一整包,说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