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清净,我也放心。”
赵爱民一字一句地咬牙:“你要是再敢动我这块表一下试试?”
贾张氏笑意不变,却退了一步,像猫一样拱着背,轻飘飘地说了句:“我只是提醒你,小心火灾,小心人祸。”
说完,她一扭身,慢吞吞地走了。
赵爱民站在门口,久久没动。他知道,这场拉锯战,才刚刚开始。他回头看了眼屋里,忽然觉得整间屋子像被毒虫爬满了,每一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不安。
他心里暗道:
“看来……得换个法子了。”
赵爱民关上门,门板“咯吱”一声闷响,像是将一整屋阴气隔绝在外。但他知道,真正阴冷的东西不是来自屋外,而是那几个时时缠着不放的人——他们的眼神,他们的嘴角,他们心底那点藏不住的贪婪。
他转身,沉着脸,一步步走到床边,抽出那块包着旧手表的小布包,将它小心摊开。
手表静静地躺在那里,表盘的金属光泽在昏黄的光下轻轻闪烁,仿佛一只沉睡的兽,随时准备苏醒。他伸手摸了摸表带,冰冷而熟悉,那是父亲留下的东西,是他这辈子最舍不得的回忆。他曾在无数个深夜独自对着这块表发呆,仿佛能看见少年时父亲坐在灯下修表的背影,严肃而专注。
可现在,这些回忆却被一群心思肮脏的人搅得浑浊不堪。
“我不能再让他们惦记了。”赵爱民低声自语,眼神在瞬间变得坚决。
他换下旧布包,改用了一块废布缝制的腰带夹层,缝得密密实实,外表看起来就像普通的工具袋。他将手表包进最深处,又在外层塞上些钉子和螺丝帽,最后整条腰带系紧挂在身上,再搭上工装外衣,完全看不出端倪。
这时,院外传来几声猫叫,又急又短,似是信号。
赵爱民眯起眼,靠在窗沿,轻轻推开一条缝,只见贾张氏正缩在胡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