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放在心上。可有些人一天三回盯着看,我现在倒觉得丢了也好,清静。”
这一番话说得阴阳怪气,刘海中脸色变了,贾张氏脸也抽了抽。
“赵师傅,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们哪儿敢觊觎你东西啊?”贾张氏嘴上说着,心里却有些发凉。她不信那表真丢了,赵爱民这人最是滑头,恐怕是藏起来了。
可一时半会儿,她也猜不出藏哪儿了。
“表丢了就好。”赵爱民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淡淡地说,“你们也就省得天天围着我转了,对吧?”
说完,他抬脚回屋,“砰”地一声关上门。
贾张氏站在原地,脸上表情从懵变怒,再从怒转冷。
“他这是跟咱们玩诈。”她咬着牙,“我不信,他舍得把那块表真弄丢了。那是他命根子,他就算砍了腿也不可能送给贼!”
“那你说他藏哪儿了?”阎解成问。
“得查。”她眼睛眯起,“今儿晚上,咱们再行动一次。不过这回不能光靠刘海中了,那死家伙演技跟屎一样。得悄悄的,等他睡着了——我们进屋搜。”
刘海中听得脸一黑:“大娘,这事儿……要是被逮着,可是要出事的。”
“怕什么?咱不是偷,是‘帮他找回丢的表’。听明白了没?”贾张氏一字一句地说,“只要不拿出来,就没人说得清楚是他藏着,还是我们找着。”
到了晚上,赵爱民如常关灯休息,屋里静悄悄的,连钟摆的滴答声都没了。
三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他的屋子,刘海中提着电筒,阎解成拿着撬锁的小铁丝,贾张氏则紧张地攥着一块破布——她打算一旦屋里有动静,就捂嘴。
“轻点,小声点。”贾张氏压低声音。
“我尽量啊,这门挺紧的。”阎解成低声回,“这老头真行,连门锁都换过。”
费了好半天劲,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