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特殊工艺打磨的,每一节都紧密贴合,跟市面上那种翻新旧货根本不是一回事。
“要真是能弄到手……哼,够我换几套新衣裳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光,脚尖不自觉地在地上碾着烟头。
贾张氏坐不住了,猛地起身,“阎解成,我跟你说,咱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赵爱民现在是觉着他赢了,神气着呢。可他一个人守着那表,能睡得踏实么?我看,他早晚得交出来。”
阎解成挑挑眉:“你意思是?”
“我得让他尝尝怕的滋味。”贾张氏咬牙切齿,眼睛一翻,“咱们不偷,也不抢,咱就让他日子不好过。他不是护着那破表么?咱就盯着他那表,死盯!他走哪儿,咱就盯哪儿,看他能躲多久!”
阎解成眼前一亮:“你是说……盯得他自己烦了,主动送上门来?”
张氏冷笑,“他不是怕别人觊觎么?那咱就天天在他眼皮底下盯着看,他吃饭我盯着,他晒被子我盯着,他一出门我就盯着他那手腕看。他不怕累,我们就陪他耗!”
“这倒是个法子……”阎解成摸了摸下巴,“不过,要是他一直不松口呢?”
“那就连着你我,把你家小子也拉上,轮流看,看他还拿不拿得出人情来。”贾张氏拍了拍手,“咱要的就是气他,看他还能装多久的正经人。”
当天下午,赵爱民刚出门买点磨刀石,就在门口碰见了“恰巧路过”的阎解成。
“哟,赵师傅,这表还戴着啊,没换新?”阎解成笑嘻嘻的,语气像是随意一句。
赵爱民冷冷扫他一眼:“你要换你家的裤衩我都不拦你。”
说完转身就走。
结果刚走到胡同口,迎面撞见了贾张氏。
“哎呀赵师傅,您出门了?哎哟,这表……啧啧,今儿光线真好,这光一照,啧,你看这表带,锃亮锃亮的……是哪年款?跟我那死鬼以前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