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要跨进去。
“哎哟别急呀赵师傅,”贾张氏一把拉住他袖口,眼神里满是算计和诱惑,“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东西留着没用,不如换点真金白银。我那侄女男人出手大方,一般东西看不上眼,这种老上海,全钢壳,九成新以上的,最少八百起步!”
“我这表,成色不够。”赵爱民语气已是有些冷意。
可贾张氏似乎完全不觉,反倒越说越来劲,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子落在她眼前似的:“哎呀赵师傅,你看你这人,心可太实了。要我说啊,您要是真不舍得卖——那也成,我那侄女男人还能帮您换个新的,现在什么‘卡西欧’、‘西铁城’、‘浪琴’样样有货,保准您满意!”
她的话越来越离谱,赵爱民终于抬起头,眼神透出一丝不耐:“贾大娘,我这表,我不卖,也不换。您别费这心思了。”
贾张氏脸上的热情僵了一下,但马上换了副面孔,嘟囔着转开话题:“哎哟,你这人就是太死心眼……行行行,不说了,不说了。我这不是看咱邻里一场,想帮帮你嘛。唉,这年头,谁还不想多个门路?”
她嘴上说着退让,脚步却不动,眼睛依旧不老实地扫着赵爱民的手腕。赵爱民知道,今天这一茬是没完了。果不其然,第二天开始,他修理摊前的客人里就多了些不太眼熟的“陌生面孔”——三句不离老表、五句不谈收购。
而在四合院的另一头,贾张氏正神秘兮兮地跟刘海中、阎解成他们凑在一起嘀咕:“哎,我跟你们说,赵家那口子——有门路!他那手上戴的老上海,最少得上千!”
几人一听,顿时来了劲——特别是阎解成,他家里最近出了点状况,正愁没地方套现。
而在胡同更深处,一个戴着墨镜、穿灰色衬衣的中年男人也默默听着,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老上海表?全钢款?嗯——或许能卖个好价钱。”他轻声自语,眸子里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