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那东西稀奇啊!我琢磨着,我老头子当年也在琉璃厂跑过货,说不定认得这珠子呢。我这不想着帮你问问……”
赵爱民一声冷笑,打开门,脸上笑意却不达眼底:“你老头子都死了二十多年了,你找谁问?”
贾张氏怔了一下,脸色涨红:“我这不是……唉我说你怎么这样说话,咱一个院住着,你就不能有点情分?”
赵爱民笑意更浓了:“情分?你今天在院里那一嗓子,把我袋子都撕破了,算哪门子情分?”
贾张氏被他怼得无话可说,只好打哈哈:“哎呀你年轻人心眼小,我那不是激动嘛。你就让我看看呗?我给你烧壶热水喝,行不?”
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往屋里挤,那双肥胳膊像两团膏药似的,硬要黏进门内。
赵爱民眼神冷下来,脚一顶,直接把她拦在门槛之外,“你要真闲得慌,就去院口看守夜去。珠子我不卖、不借、不展示,你要是再来捣乱,明儿我找院委会说。”
“你、你、你还敢吓唬我?”
“你试试。”赵爱民啪的一声关上门,把那尖锐的咒骂隔在门外。
门内恢复了寂静,可赵爱民知道,这事儿,贾张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她那性子,一旦沾上了油腻,就绝对甩不掉。
他转身回到桌前,拿起那颗珠子,忽然间——
“叮——”
珠子微微震动,似有一丝回响,像风穿过洞穴,带着遥远而缥缈的鸣音。他眉头一皱,屏住呼吸细听。
“嘶……这声音……”
他低下头,靠近珠子,耳朵几乎贴上去。
那声音忽远忽近,像是水下传来的低语,又像是某种乐器缓缓拨动的弦音。音色不属于人间,也不属自然界的一切——它没有确切的旋律,却让人心跳随之震颤。
赵爱民忽然发现,自己手心竟然出汗了。他缓缓将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