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芳不可能知道。

知道贺兰山驿站的人只有自己，西厂，崇州王孝杰，以及阁部。

自己是不可能泄露秘密的，

阁部的狄仁杰、王诩、诸葛亮也都是绝对可信之人。

那么就只剩下王孝杰和西厂了。

西厂原本的3000幡子是系统召唤的，是死忠。

但是，之后发展的大批成员极有可能叛变。

还有王孝杰，虽然从原剧中讲，此人是个正派人物，但是谁又能保证呢？

之后，雨化田还在贺兰山驿站中发现了十几份塘报。

全是崇州刺史邱静发往神都洛阳的塘报。

说是王孝杰孤军深入，不听劝告，之后甚至职责王孝杰是契丹的奸细。

一连十几份塘报，只要有一封进入朝廷，那么那十几万大唐将士就不会死。

难道邱静是忠臣？

李言并不这样想。

大军出事，贺兰山驿站必定会被查，如果邱静真的是忠臣的话，那么这些塘报绝对会被销毁。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就是在等着被自己发现一般。

想明白之后，李言和雨化田便离开了。

毕竟这里的气味实在是不好闻。

“如燕，等无聊了吧”

李言看着如燕，刚刚的烦闷似乎一下子清除了好多。

“你别过来”

如燕使劲地捏着鼻子，说道。

原来是李言在屋子里待了一段时间，将那种恶臭沾染到了身上。

李言也明白了如燕的意思，他还不死心地将袖子放到鼻子上。

“呕”

“真的好臭”

请忍着心里的恶心，李言和雨化田找到了一个一个小水潭。

虽然天气还凉，但是李言宁愿感冒，也不远这么臭，还被如燕嫌弃。

“陛下，您先洗吧，奴婢给您把风”

雨化田说道。

李言也没有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