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诗画徒然提高音量,怒吼道:“你就是觉得我要价过高,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
余年推开椅子,转身出门,说道:“就这样,晚上我去丈母娘家吃饭,你爱咋地就咋地。”
话落,消失在门口。
看着余年离开的背影,宋诗画拳头紧握,因为用力过大十指发白。
盯着门口,数秒后,泪水沿着宋诗画的眼颊落了下来。
平时看着坚强的宋诗画,情绪翻涌的这一刻再也绷不住,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了远在燕京的宋父,哭着说道:“爸,他欺负我……呜呜呜……”
下楼后的余年坐进车队,心烦意乱。
此时此刻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说男人要管住裤腰带,否则不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就是生活一团糟。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和宋诗画发生关系。
现在好了,已经有一种不管干什么事情都被管着的感觉。
靠在座椅上,就在余年思索着晚上到底是去老丈人家吃饭,还是去找金砖的时候,手机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松雨薇打来的,余年莫名生出一股放松感,于是将电话接了起来。
“我想你了。”
松雨薇开口道:“你在省城吗?我想见你。”
“我在,你在哪里?”
余年好奇道。
“那你来我家吧。”
松雨薇说道:“皇龙区平安路四号楼112室。”
“好,我来你家。”
想到已经很久没见松雨薇,余年当即答应下来。
考虑到车队阵仗太大,余年吩咐司机下车,并让其余车辆回去,自己独自一人驾车前往松雨薇所住的地方。
小区偏倒是不偏,但是道路泥泞,又是刚下过雨,余年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