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年虽然不良于行多年,身形却不弱,他站起来,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斐白露。
斐白露看他,都需要抬起头。
“唉,怎么了?”斐白露稳稳抱住朝自己倒来的男人。
温时年鼻尖蹭过她的脖颈,他声音沙哑,一个字仿佛含在嘴里千万遍,“疼……”
多稀奇,引蛊虫出体时不疼,才走了几步,就喊疼。
若她再认真分辨,定能发现男人语气中不易察觉的狂喜和慰叹。
可惜斐白露无暇心想琢磨,只当他不习惯走路,“第一次可能有些不习惯,以后多练习,迟早有一天能恢复正常。”
温时年见她一本正经,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正要说话。
“砰——”门开了。
看清楚屋内的场景,简达绍一脸便秘的表情顿时僵住,震惊得张大嘴巴,“三爷,斐小姐,不好意思,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
说完,嗖地关上门。
温时年:“……”
简达绍背靠着门,紧张地大喘气。
我靠,打扰三爷和斐小姐亲热,他第二天会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被开除吧?
不对!
他家三爷站起来了?
我靠!
简达绍几乎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砰”地一声,又把门打开,大喊一声:“三爷——”
听到这震天响的声音,温时年抿直唇角。
“看来简秘书有事找你,你不用管我,忙自己的事先。”斐白露笑了笑,把人扶着坐回轮椅,专注处理那个野人参。
温时年出去,把简达绍带到书房,声音冰冷,“什么事?”
简达绍高涨的心情立马平复,理智回来,切换成打工人时态,道:“京城温家传来消息,温建元打算来江城一趟,说是参加一个项目的开幕式,特意邀请您也去。”
温建元,也就是温时年的大伯。
同样也是怀疑对温时年命格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