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谁又能例外呢?这也是他得命。”
“衍法师算了一辈子,终究算不到自己的命。”
重甲巨人又道:
“罗观主,前线失利,希夷帝君发了征召令,召集普天修士,前往前线镇殃。”
“罗天观也要再出千人。”
师父满面风霜:
“钟将军,我罗天观本就人丁稀少,门人大多随大徒儿上了前线。”
“整个罗天观加起来,也凑不出千人。”
“若是应征帝君之令,我罗天观灭门矣。”
钟将军沉声道:
“何首乌和我有袍泽之情,罗观主莫要让我难做。”
“况且,邪殃四处蔓延,已经吞了半个天陈星域,如果不能阻止,罗天观一样要陷落。”
“大劫汹汹,即便能退,又能退到哪里去?”
师父长叹一声:
“罢了,罢了,老夫便率领观中剩余门人,一同上前线。”
“只望将军,给我罗天观留一线香火。”
此刻,小道童才知道,自己眼里无所不能的师父他老人家,也会有无力的时候。
后来,铁甲道兵远去,师父和三师兄也跟着走了。
偌大的罗天观,只剩小道童和二师姐。
小道童哭着要跟去,被二师姐死死拦住。
师父和三师兄走后,二师姐对小道童越发严厉。
不许他偷懒,每天逼他背诵经文,刻制傀儡。
甚至将整个罗天观的经文,都堆到了他的房中。
有时候做得不好,就是一顿竹笋炒肉。
小道童虽然慢慢长大,但还是恨上了师姐。
树洞中,小道童拿着一朵花,一瓣一瓣扒下。
“狗不理真是太过分了,师父都没有这样打过我。”
“等师父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