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跟我去一趟奉先那里,然后收拾东西回章州吧。”看着谢赟不忿的神色,谢尧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讲了,有些东西,得人自己去悟。
“爹,孩儿知错了!”谢赟终于有些慌了。
“你知不知错,自己心里清楚。”谢尧叹道:“你记住,五品武夫也好、儒修或者道修也罢,跟其他家臣不一样,这样的人,身份、家世那些对普通人有用的东西,对他们统统没用,这种人,你只能哄着、笼络,这跟六品武夫、儒生不同,不是人家离不开咱们,而是咱们要靠人家守护,现在你在天都名声已经臭了,继续留在这里,徒惹人笑,回章州吧,那里是谢家的根,回去后好好想想,你现在的言行,配不上谢家嫡子的身份,也怪我,太骄纵你了。”
谢赟脸色有些发白,谢尧后面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要被打发回老家了,也就意味着自己将离开这权力中心,是否也意味着自己这谢家继承人的身份要被动摇了?
浑浑噩噩的跟着谢尧一路去了吕奉先府上,麻木的看着父亲跟那吕奉先谈笑风生,只字未提战败之事,临了才让自己给吕奉先道谢,行大礼。
一个贱民出身,他怎么受得住?
虽然吕奉先及时拦住,但谢赟心中还是有些憋屈。
深夜,谢葵精疲力尽的睡去了,这女人虽然是谢家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睛,但除了这层身份之外,其他是真没的说,无论样貌、气质还是脱衣后的火爆,都完美的落在陆玄的审美点上,不得不说,老谢挑这女子,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算算日子,尹正和池恩的家眷应该已经快到云州了,不知道下一个消息送到天都时,朝廷会作何选择?
现在留给朝廷的路可不多了,而且不管走哪一条,似乎都是死路,李惜年入朝开始主政,他也想看看这位大儒的手段。
“夫君,葵儿对不起夫君~”身边,谢葵发出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