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了。
至此,尘埃落定。
屋中灯火矇昧,窗外朔朔风雪,年轻人坐着,暖色映在他长睫,像雪夜里骤然而至的蝴蝶落影。
他把烧开的水壶提到一边,道:“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你呢?”
陆曈一怔:“我什么?”
裴云暎放下水壶,看着她,淡淡笑了。
他说:“陆曈,在苏南的这些日子,你没有想念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