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疾首的神情。
太子狐疑看他一眼,“翰林医官院的医官说,有人自称驾部郎中受伤,引走翰林医官,怎么会与你在一处?”
但这女人的眼睛让人不舒服,他根本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
陆曈看着跑向自己的林丹青,浑身放松下来:“你怎么来了?”
如她们这样的医官,无论是平日给官员行诊,还是将来入宫给贵人行诊,尊严总是不值钱的那个。
无力挣脱。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浓厚,不知为何,前额竟隐隐作痛,一股无名之火罩上心头,宛如回到渴食寒食散的一刻。焦躁的、狂暴的、想要摧毁一切活物。
他的疾病如今正有好转,房术也大有进益,还巴望着陆曈日后能让自己再进一层楼,要是陆曈真一命呜呼,他日后就算讨好了太师府,坐到高位,也不过是高处不寂寥。
戚玉台沉着一张脸:“金大人,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
才会引得这么多人冒着得罪太师府的风险也要为她开口。
常进对着她微微摇头,太子高坐马背已有些不耐,金显荣疯狂对她示意让她见好就收,还有二皇子、四皇子,许多她不认识的显贵近臣……还有纪珣。
不会有人。
戚玉台疑惑望向她。
“驾部郎中?”戚玉台茫然,“下官不曾见过驾部郎中的影子。”
她明白林丹青什么意思。
陆曈捏紧拳,咬紧牙关。
是这个人,害死了陆柔,是这个人,害陆谦沦为阶下囚被弃尸荒野,父亲葬身水底,母亲尸骨无存,陆家那把湮没一切的大火,全都是拜他所赐!
她怎么能跪?
他要她死!
戚玉台却很坚持,执言叩首:“请殿下做主。”
那一头,元贞勒马,看向戚玉台,道:“戚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