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擒虎,就是死于她之手!”
平人受罪,平人道歉,在权贵眼里天经地义,已是十分开恩。
不对,不是似血,那根本就是血。
偏偏今日纪珣在场。
临出发前,为免山上走失,陆曈带了一罐用来做路途记号的灰粉,当时还被林丹青笑言太过谨慎。
戚玉台望着她,佯作悲戚的眼里满是恶意。
他知道这样不对,他知道这样已有损他过去人前形象,就算回到府邸,父亲也一定会责罚。
狗尸一片狼藉,血肉模糊令人作呕,唯有脖子上那只金光闪闪的项圈依旧灿烂,彰示着主人显赫的身份。
陆曈忍不住想要拒绝,被林丹青暗暗拉了一下袖子,对上她担忧的眼神。
“玉台请陆医官对擒虎嗑三个头,此事就算了。”
没有人会来救她。
就在双膝即将落在地面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阵突兀的马蹄响,一同传来的,还有人冷漠的声音。
果然,戚玉台眉头一皱:“陆医官这话的意思是,是我故意将你引至此处,让擒虎扑咬你?”
竟拿他父亲说话。
陆曈?
陆曈看向戚玉台。
躺在林丹青怀里的陆曈也抬起头。
元贞神色动了动。
陆曈一怔。
戚玉台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怒道:“本公子不知你们说的那个人是谁。可我们戚家的名声也不是能随意诋毁的!再者就算不提此事,擒虎可是真被人害死了!”
戚玉台脸色一沉。
林丹青跑到陆曈身边,见她满身是血,惊怒不已:“我见你迟迟未回,还是不放心,又看到你留的灰记……”
“不妥。”
常进似怕她犯倔,只盼着尽快息事宁人,催促道:“陆医官,还愣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