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目光:“樊族长啊,这,我们这位凌姑娘,嗯,总是会有些稀奇古怪的词,你听得多了,就会明白了。”
他转头,一本正经的解释:“好在咱们俩心有灵犀,所以她说什么,我总是能第一时间悟到。”
【心有灵犀?】
【呵呵!】
【我要是再信你,我就是狗!】
【蠢狗!!】
辰千折:……
“御,御台?”
樊康捧着手里的印章,念出了上面的篆字。
“两位,这御台是什么?”
凌汐飞了辰千折一个眼神,传了心声。
【你的事情,稍后再说!】
【现在,按照原计划,开始办正事!】
“御台,从五品,和你们这里的都衙大人同阶。”凌汐从腰间的小包里抽出一纸卷轴,放到樊康面前。
樊康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懵逼的看了看印章,再看看卷轴,茫然的抬起头。
“姑娘,你在说什么?”
是她疯了?
还是他疯了!!
怎么好像听到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了?
凌汐示意他打开卷轴亲自看。
樊康狐疑的看着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卷轴。
“兹,……为御台,从五品,授官爵,俸官响,着紫带蟒袍,赴京述职之日,特令……自授之日,三十日内赴京,入大理寺领官爵文书,御上,亲笔。”
他连续念了两遍,总算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这,这是授官文书,陛下亲笔所写授官文书?”
“樊族长,不愧是进士出身哈,看了两遍就看明白了。”
凌汐也不知道是真心点赞还是嘲讽,但是樊康顾不上了。
“这是陛下的授官文书,可,为什么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