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卞吉消失了好几天,他哪里还能沉得住气,立刻呼唤起卫兵备马,想要去到关外一探究竟。
散宜生却是默默拉住了西伯侯,似乎比魏贲知道的更多,心情沉重的说道:“主君,今日收到朝歌城内的消息探报,东鲁姜伯侯因前次遭遇淮水之祸后重病不起,已于去岁冬日病逝。”
“东鲁少主姜文焕初立,根基不稳,徐州、淮阴似有异动,加上东夷良田被毁,正处饥荒之中,已经举族出兵,攻伐东鲁,其声势远超往年。”
“闻太师身居冀州城未归,商王帝辛不顾丞相比干的劝阻,已经亲率朝歌王师驰援东鲁。”
“北疆距离朝歌更近,如今孟稷又是姜子牙在主政,今日却突然撤走三山关的守军,臣怀疑……”
说到此处,散宜生面露迟疑,不敢再继续明说,犹豫的看着姬昌,脸上表情难看,似乎说出下文,对他而言是极大的挑战。
“不用顾虑,你不就是想说孟稷想借我周国之手,给予朝歌重创吗?”
“臣很想说不是,孟伯侯能甘愿赴险去朝歌面见大王,又能孤身去南疆犯险,其心其志,世人皆可鉴,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决策?”
如果以前那些仁义的模样都是伪装,散宜生不敢想象,孟尝得有多么的可怕。
“哼,他那個丞相可不是省油的灯啊!可笑那孟尝居然还想独善其身,安稳固守北疆家业,殊不知,天底下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当他得到垢城的时候,就会想要外北海十三城,得到十三城的时候又会去观望整个北海境,国运本就是逆水行舟,他想要安稳,可那些跟随着他已经吃到了甜头的新老贵族可不会罢手。”
“既然如此,加大攻势吧,可能用不了几日,明日三山关恐怕就会变成一座空城!”
见着姬昌斩钉截铁的下定义,魏贲有些疑惑。
“主君,您的意思是孟稷要和我们罢兵休战?”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