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北疆话对着帘帐后方的身影破口大骂。
“弄嘛嘞,撒嘛癔症,你算起兰,撒乎乎嘞,绑个球球操不操单?硬要没事找事,莫要乃翁脱困,两瓜楞锤嫩死内个孬货……”
“噗呲~”
帘帐内一声女子轻笑传出,回敬着同样的北疆方言,音色稍有些变化,但是口音大差不离。
“尤浑大夫不是出身东鲁吗,这一口崇城话那叫一個地道,怎么?大佞臣还想学忠贞之士,这么着急以死报国吗?”
“……”
“呜呜呜~~”尤浑忍不住哭了出来:“姑奶奶,你怎么不早说你是冀州老乡啊!误会,都是误会,他乡遇故知,这可真是缘分啊,我祖籍也是北疆。”
“北疆人不害北疆人,我这种祸害,你还是把我丢回朝歌,我去帮你继续祸害大商吧!”
帘帐渐渐拉开,一位体型婀娜多姿的女人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屏退彩纹战士后,挎着长长的裙摆走到尤浑的面前。
芊芊玉手把握住尤浑已经饿瘦下去下巴,笑吟吟问道:“尤浑大夫,可还识得我这张脸吗?”
佳人掀开面纱,露出精致的容颜,这是怎样国色天香的一张面庞?
玉肤如凝脂,特别是那一双眼睛,细眉向外微微上翘,盯上去就像是电刺勾魂,深深叫人沉醉进去,恨不得将其拥入怀中,好生怜爱。
“我愿意……”
“啊!不是,我是说不认识,不过以前不认识,以后,浑愿厚着脸皮与姑娘交个朋友。”
“哈哈哈哈!”
佳人似乎听见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放肆大笑着,一开始尤浑还傻呵呵跟着一起笑。
可是笑到最后,怎么感觉姑娘的笑声中有些不一样的味道,放眼望去,此刻佳人眼角洒落着晶莹,这哪里是开心,分明是愤恨、怨毒的眼神。
尤浑刚刚热辣滚烫的心瞬间如同被泼上凉水,心里冰凉冰凉。
“姑…姑娘,我只是一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