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瘫坐在地上,两条腿死命的往后蹬腿,极力抗拒着帝辛的拖拽,可帝辛夸张的力量又岂是他所能抗衡?挣扎无用的余化龙直接在地上拖出三条清晰可见的划痕。
“大王!不要啊,臣不敢质疑您的勇武,您是一军之魂,首先要考虑的是应该如何击溃敌人,您又何必把自己与臣这种卑贱之人相提并论?”
“哼,少和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寡人二十年前就跟随着太师南征北战,想当年寡人也曾是百骑冲阵,三进三出,阵斩鬼方乌邪王的勇士,那时候你还是个战兵呢,寡人且问你,比不比试?”
余化龙脸色涨红,急忙望向自己四个儿子和水火营的钟季、胡雷、薛恶虎等人,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纷纷低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和吴敢一样,给大王一顿爆锤,打成猪头还没个说理的地方。
“你虎符不给,战又不战,却是何故?”
帝辛也是恼怒,费心费力的推动东征事宜,他图个啥?不能上阵拼杀,老老实实的坐镇中军有什么意思?他坐在朝歌不也可以?大老远跑过来还不如躲在王廷里踢球蹴鞠,与野兽角斗来得痛快。
见余化龙不配合的模样,帝辛也不客气,直接上手在其怀中摸索起来,不一会儿,一块虎符便被他摸了出来,帝辛嗤笑一声,直接将余化龙扔了出去,大声喊道。
“恶来,将这厮给我拖出去,简直是看的人心烦。”
恶来乐呵呵的领命,抓着余化龙的后颈衣物便拖着他一路往外走去,直到余化龙看到自己最小的儿子余德归来,他的眼中才重新闪烁起光,连忙望向余德身后,可是左顾右盼,身后空无一人,余德的表情也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儿啊,稷伯呢?”
余德勉强露出一丝苦笑说道:“稷伯说,由着大王去,让您回中军待命,我和几位兄长便暂时在大王麾下效力。”
“凭什么?”
“稷伯说,就凭他是大王,同时也是统帅,既然大王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