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曾经那个鲜衣怒马少年郎的影子,拽着头发就往外拉。
可任凭她使出全力,根根发丝崩断,也拉不动心死之人的封闭之心。
“告诉我好不好?你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什么事情把你变成了这幅鬼样子。”
邓婵玉已经带出了哭音,不停的拍打着眼前的良人。
“好,你不说话是吧,那我只问你一句,孟城是不是你屠的?”
或许是听到了孟城这个魂牵梦绕的名字,又或许是见到玉人垂泪心中不忍,孟尝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回应:“是!”
“啪!”
一个耳光扇在孟尝的脸上,邓婵玉嘴中念叨着不可能,缓缓的退后,最后双刀指着他,犹豫了几次也没忍心斩下,最终失落的离开了这里。
那一副憔悴且心碎的模样,让孟尝忍不住闭上了双眼,只是皱紧的眉头,显示着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牛车继续向前缓缓前进,孟尝侧过脸看着人潮涌动的百姓,面上又开始出现疑惑。
吴敢这混小子,依照他的脾气,一刀砍死自己才是,怎会把他押解到朝歌?他有这个脑子?
而且辛评、廉庸去哪儿了?邓志忠和钟希、钟季又在哪儿?最重要的一件事,地藏在孟城,他有神通在身,就算打不过吕岳,他背后的准提圣人呢?
就在孟尝疑虑之时,天空白云之间,一只似龙似蛇,赤身人面马足的异兽显出身形,巨大的阴阳鱼之下,不停的从猰貐身上剥离着神力,然后灌注在孟尝的背后。
一阵剧烈的头疼再次浮现,打断了在梦与醒之间游离的沉思,孟尝抱着头痛苦不已。
牛车缓缓前行,不多时,行至郊野,或许是印证他心中的疑惑,只见邓志忠押解着廉庸、辛评站在一处深坑之前,冷冷的望着他。
“原来将军也并非是名副其实的仁德贤君啊,哈哈哈,不过如此,仁义孟尝之名不过如此。”
“孟将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