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两鬓斑白的老者,飞廉犹自纳闷,原先帝乙先王执政之时,这些诸如尤苍之类的激进派没怎么冒过头,可新王初登王位一年不到,这些人为何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争功表现。
没有徭役,诸多政事便难以推行,比如说朝歌城的通渠,诸多王廷的宫殿,以及城墙修缮、河堤加固的工作便很难铺开人手去建设。
但是今时天灾刚过,北海和东夷又在平定之中,飞廉是不理解的,就算是有天大的政绩想要去做,就不能等战事平息之后再去做吗?非要把一些经年累月的工程在一年两年内,征发大量的徭役去追求功绩?
“尤苍大夫,你何必与我这么一个主管王廷内事的人说这些道理,此话你不是已经和不少大臣都提过了吗?怎么?有他们不够,还要把老夫也一起带上?”
见着飞廉欲走,尤苍有些恼怒,但是面色依然热情:“既然飞廉大夫不爱听这些,苍就不说了,免得凭白污了您的耳根,徒招人嫌弃。”
“只是还有件事,需要飞廉大夫相助,我有一婿,名曰尤浑,飞廉大夫您也知道,我这一生与子无缘,生有两女,其中这小婿尤浑颇有才华,跟着我做了一年的内服卿士,着实是浪费了一身才华。”
“尤苍斗胆,举荐小婿尤浑,忝为大王内侍,望飞廉大夫应允。”
飞廉主管王廷内事,王廷内官的任用与督察都归于他身,尤苍也是没有办法,他一个主管大商内服,类似于吏部大臣的主官还真不好插手王廷之事,只是一想到自己小婿颇能察言观色,言辞谈吐极其深刻,在家中内和睦家庭,在臣署也能与上下之同僚打成一片。
尤苍对他甚是喜爱,此人是个能成大事的,若是能入得宫中常伴大王左右,不做一个撰吏强上许多?不然他也不至于对同级的飞廉如此卑微。
如今大王主政大半年,王廷内外的任免已经基本定型,唯独两名内侍卿士的官职,无数的大臣都在死死盯着,谁能离着大王近三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