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踉踉跄跄的主君被少主抓住,周围甲士刚想上前,即城男的三子钟季站在身后,拦住了即城守将。
“且让他们去吧,你们看,我们的钟即男不也没有呼喊,没有反抗吗?走吧,吾带你们去看一场好戏!”
一众人马出现在城门之处,孟尝看着这幅景象也是万般诧异。
吴敢咂舌,下意识的问道:“他们这是玩真的?”
“应当是了,真小子可真狠啊,亲爹都这么拽出来了,难不成是要借我们将军之手行弑父之事吗?”
“有道理,又不是没人做过。”
众王师将士议论纷纷,孟尝打马上前,论爵位他不如钟即男,但现在是战时,他连城都没进,居然就能以胜方的姿态接受对面献城投降。
孟尝有想到一些缘由,但是不敢肯定,只能先行问道:“两军还未交战,尔等何故先降?”
此刻的即城男钟预哪里还有被人强拽的不情愿,涕泪交加跪在孟尝身前,恨不得将自己卑微到尘土里去。
“孟将军,我等苦袁贼久矣啊!”
“自袁贼叛乱之日起,我即钟氏未能守境安民,致我即城生灵涂炭,妖魔乱世。钟预有罪,恨不能自祭先祖以全罪孽。”
“但我即城之中还有数十万军民一体,不得不忍辱负重,等候王师解救我等于水火之中。”
“孟将军在上,我等当效仿青阳关邓志忠将军,率城而降,痛击那袁贼,重振我北疆忠义即城之名。”
钟预说完立刻从怀中拿出早已备好的降表,陈述己过,表述忠诚。
城头住上钟季笑得直不起腰来,一手扶着即城守将,嘲讽道:“你看,降表都早已备好,就你们刚刚若是去拦我二哥,早就被一剑戮之,拿着人头去祭旗表降了。”
守将也是后怕不已:“季公子,这是为何啊,我军明明气盛,为何要降?”
“还看不明白吗?袁福通气数已尽,一年丢失半个北海疆域,各路诸侯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