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是吴敢一直期待的事情。
“将军,往南而去并无异兽,一路畅通,末将乔装沿着驰道一路行至祝城,祝城之中旌旗猎猎,布局如我沂城军一样,防备沂城疫病之兽过境。”
孟尝摊开舆图,默默的用炭笔标注着,在祝城的驰道上画上了一个x。
又有三五侦骑从东北方向而来,领头的正是廉庸,东北之外归属莱城,一路之上畅行无阻,除却在驰道上设卡盘查两道驻所之外,倒是很好绕开,到了莱城再看,却是城中守军薄弱,大批甲士集结平波,犹如彼时之境外十二城。
听着廉庸的简述,孟尝都觉得自己要是不偷他一波,对不起这大好的机会。
只是此次作战的目的和当时收服外北海境十二城的情况不一样,只能按捺住自己那不安分的小手,在莱城处标注了一个“?”。
大军继续安静的等待着,并未生火造饭,吃着怀中梆硬的麦饼,就着口水咽下,偶尔小心翼翼的拿出水囊里所剩不多的凉白开,小口小口的抿着。将军有令,不到夜间的遮蔽物内,野外不得生火烧水,战士们也不能喝生水。
这也是孟尝定下的军规。
远处天空一道黑点慢慢的变大,靠近之后细看,正是奇迹般快速痊愈的熊康,也是本次骑兵突袭的“王牌飞行员”,专门负责侦查敌军城内动向。
好在熊康视力不错,不然孟尝还真得带上卞吉,卞吉的鬼术比高空侦查好用多了。
“孟将军,沽城已探明,守军之众不过数千,但俱是带甲之士,城高墙厚,攻城有所不便。”
“即城大军更多,即城男未去平波,应有万甲之数。”
孟尝有料到过两城守军不少,只是没有想过居然还会留下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城外北海境走漏过风声,搞的内北海境的诸侯都开始不讲规矩,大军都压境了还留一部分实力在城中。
此等风气败坏之事,着实让孟尝不耻,不思安境护民,总是喜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