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两道身影,柔声说道:“原来是费仲啊,多年未见,成家否?”
“不敢劳大王挂念,已有二子,拙劣不堪。”
“这位大臣颇为面生,且报上名来,寡人还不知你姓名。”
“下臣尤浑,由典戎将军蒙钦卫举荐,忝为司礼士卿。”
帝辛点了点头,记下这个名字,转头望向姬昌:“姬伯侯觉得崇侯所言如何?”
姬昌身躯一震,诚惶诚恐的拜服着帝辛:“西岐外臣岂敢乱言他国之事,大王您觉得对,那就是对的,您若是觉得崇侯错,那他便是错的。”
“呵,若真如你所说,那倒也罢,可我怎么听说,姬伯侯三年来屡次托词,年老体弱,一直未曾亲自入朝歌觐见,却又整军经武,剿灭了余、緡、岷、脅四国,拓土三百里,得城十二座?这就是姬伯侯口中所说的,绝不干涉他国之事吗?”
“大王明鉴,这实非外臣所愿啊,我西岐周国替大商戍卫西土,只是这四国倒行逆施,不顾先帝的道德教化,下臣这才出兵严惩。”
“那十年勿用,无攸利,你给寡人解释解释,你这十年之期未到,连下四国,这究竟是怎么个无攸利?”
姬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显得有些慌乱,眼中泛着泪光,嘴唇也哆哆嗦嗦的哭诉着。
“这都是天意啊,大王,顺天意则攸利,逆天意则无攸利,不顾百姓之生计,逆发戎狄,穷兵黩武,是谓之无道,而讨伐不臣,拯救四国百姓如水火便是顺天而行,是为仁道。”
“大王,外臣一片赤胆忠心,请大王明鉴。”
帝辛气得眉头直皱,恨不得立刻夺下宫中戍卫的长刀,干脆一刀砍了这强词夺理的老匹夫。
合着我让你打异族你觉得是逆天而行,你招兵买马占据自己麾下的诸侯领地就是顺天而行,这天意就是你姬家一家之言不成?
若真是若此,自己这个商王算是什么?逆天之人吗?
见着大王发怒,朝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