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你没事弄我干嘛,当时把你镇死在云梦泽的又不是我,您有仇报仇,去找侯爷啊,他才是鲧和大禹的后人。”
对于孟尝的疯言疯语,孟竹都快免疫了,指着放在桌子上的一碗血红浓汤,有些迟疑的问道:“校尉,此酒怎么处理?”
孟尝翻了个白眼:“竹哥,我都说了,人前您随便叫,但是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还是叫我尝弟,我继续叫你竹哥,何必如此生分?”
“礼不可废,当初侯爷让我在你营帐照顾你,现在侯爷走了,太师也没有新的任命,我便是你的亲兵,自然要称您为校尉。”
“哥,我的好哥哥,你算哪门子的亲兵,你去看看有几个校尉能有亲兵的,那是裨将才能任命的。”
说完也不管孟竹,这个同村老哥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喜欢较真,还是太老实了。
不过,这东西,这两姐弟费心费力的拿着这玩意过来究竟是要干嘛?
他们说是酒,怎么越看越像是血啊。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这姐弟两没理由害我呀,这里不是南疆,这可是大商的军营,中军大帐里坐着的可就是闻仲,闻太师。
要不试试看?
孟尝单手端起这个普普通通的陶碗,放进嘴里轻轻抿了一下。
?
没反应啊。
我就说嘛,这姐弟弄错了。
正准备吩咐孟竹把这碗血水倒了,有多远倒多远的孟尝突然感受到一股阴寒之力在体内猛窜,而体内许久不曾使用的血祭如同遇到宿敌一般自动触发,燃烧了起来。
“……”
“我真特么贱,人都走了,我好奇个锤子。”
“要死要死,这里又不是战场,上哪儿去找血去?”
“完了,这破玩意怎么关不了。”
“竹哥,把人叫回来,快,快去,不然要出人命了。”
孟竹大惊,看着浑身一会儿冒寒气,一会发汗冒蒸汽的孟尝,二话不说,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