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貂可不管这些,吃饱喝足,收工。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任凭魔礼寿不断的利诱恳求,花狐貂丝毫不为所动。
“臭狐貂,四爷记住了,下次有好事,有你求我的时候。”
魔礼寿看着像个委屈的奴才,花狐貂才是主子,主子现在累了,奴才威逼利诱统统不好使。
郁闷的魔礼寿只能顶着对面近十个巨人磨盘大的拳头,竭力还击着。
旁边策应观战的魔礼青乐得嘴角直扯,终究是没笑出声来,身为大哥,多少得给二货弟弟留点面子。
战场的另一端,一位少年甲士刚刚灭杀了几只环狗,累得气喘吁吁,愤怒的一把丢下方天画戟,看着被环狗蜂拥而上咬死的坐骑,一把扯开衣裳,掏出一面绣有骷髅头的白幡。
“小爷我不打了,一群畜牲!”
“不讲武德是吧,围殴小爷就算了,居然专咬人屁股,小爷弄死你们。”
说罢,白骨幡鬼气环绕,无数的幽魂从幡内咆哮而出,将一只只环狗、甲壳人等异兽像鬼车拉人魂一样,强行拉扯魂魄,收进了幡中。
果然,武道对于他并不昌隆,还是鬼道法术来得高效快捷。
还有数十位气血翻腾的甲士,各个英武不凡,只见手中武器寒光闪烁,不出一会儿,便在甲士大军前清出了一道血路。
对于普通的甲士,需要数十人围攻才能牵制住的环狗,在他们的战阵配合,如切瓜砍菜,纷纷倒下。
或许,这就是朝歌的底蕴吧。
北疆磕磕巴巴,加上千里助阵的李靖才凑出七位名甲,在朝歌的精锐远征军中,轻轻松松便有几十位名甲效力。
殷商大军威压四方,震慑八荒,不是没有原因的。
更别提,名甲中最精锐的那几人,还未赶到阵前。
少年郎孤身闯阵,打杀了无数人怪之后,终于见到了这一次叛乱的罪魁祸首,袁福通。
崇侯虎心情复杂,看着此时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