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盏当地人用土办法制作的煤油灯,泛着有些幽冥的光亮,七八十号穿的破破烂烂的兵匪,正在大口的吃肉大腕儿的喝着当地人酿造的酒,大多数兵匪的身边,都有一个哭哭啼啼甚至惊慌失措的女人。
兵匪说的是一种语言。
村民说的又是另一种语言。
所以。
他们是语言不通的!
语言不通,就很容易产生矛盾,再加上这群兵匪都喝大了,再加上他们都视人命如草芥,所以此时的村子里,简直恍如人间地狱,侥幸存活的女人和孩子,他们都生不如死,他们正在被这群兵匪像是玩具一样的祸害着……
“喝酒,你喝。”
一个脑袋很大还带着两个耳坠的兵匪,一把扯过来一个有些微胖的女人,左手薅着女人的头发,右手抓起了一瓶子当地人不知道从哪儿换来的华人制造的白酒,就朝着女人的嘴里一通猛灌。
五十多度的白酒,就算酒鬼都要一口一口的喝,这要是咕咚咕咚的灌进人的嘴里,那正常人是绝对受不了的。
所以。
被灌酒的女人剧烈的咳嗽着,她因为痛苦而拼命的挣扎着,她一有机会就会哭喊,可她的语言大脑袋兵匪根本就听不懂!
这一来……
大脑袋就急眼了,他一拳就打在了女人的脸上,然后直接将玻璃酒瓶爆在了女人的头上。
女人一声惨叫,当即就躺在了地上。
大脑袋先是朝着哭喊的女人的脸上猛踹了几脚,然后竟然弯腰双手抱起了一块大石头,一下就砸在了女人的脑袋上。
女人的脑袋肉眼可见的被砸的凹陷了下去……
女人当场就死了!
可是醉酒的大脑袋根本不算完,他竟然连续用大石头不断的一下又一下的砸着已经死了的女人的脑袋。
直至那脑袋……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