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几息后,还是开口劝诫道:“请官家恕奴婢多嘴,鞑子兴兵南下与西南的局势或许有些许的关联,但主要原因应当还是去岁那场雪灾,冻死了鞑子太多的牛羊,底下的牧民要南下奔一条活路,上边的贵族和头人们也想借着战争摄取更多更大的权力。”
“先前路亭公在京城办案之时,也曾对奴婢提起过,鞑子极有可能在今岁南下叩关求活……事实果不出路亭公所料!”
赵鸿怔了怔,不可思议的问道:“路亭公连此事都预料到了?”
南宫飞鹰揖手:“据奴婢所知,路亭公两年前便已从种种蛛丝马迹之中,推测出鞑子近两年极有可能会再度兴兵南下,这两年他老人家一直都在通过各方势力增强北疆边防……此事乃是绣衣卫指挥使沈伐沈大人一力主导,当下北疆的情况,朝中也再无人比沈大人更清楚,官家可传沈大人前来,一问便知。”
赵鸿沉吟了两秒钟,开口道:“召绣衣卫指挥使沈伐入宫觐见!”
“是!”
一侧的小黄门领命,躬身匆匆离去。
赵鸿重重的坐到了椅子上,心头闪过一丝怨念:‘父皇啊父皇,这宫里宫外这么多的人,您怎么就独独把他给放跑了啊?您这不是坑儿子呢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