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李暮蝉问。
王怜花沉声道:“先摆脱追击再说吧,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碎岛。”
李暮蝉“嗯”了一声,但转头又问:“敢问前辈,沈浪和熊猫儿他们去哪了?”
王怜花背对着李暮蝉,面朝雾海,语气轻飘飘地叹道:“我也不知,他们出去有些日子了,是为了替朱七七寻药,但一去不回,又全无音讯,若非如此,我又岂会这般憋屈。”
李暮蝉附和般的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可惜啊。”
“可惜?”王怜花头也不回地道,“可惜什么?”
李暮蝉笑了笑,“若是有他二人在此,或许咱们几个联手便能收拾掉这些人。”
王怜花对此只轻轻“呵”的一笑,“小子,适才见你提及猜测的时候,神情略有变化,眼中隐有忧色,莫非那些人里面有你挂念的人?还有你和我那外孙女是什么关系?”
李暮蝉苦笑道:“说不清楚。”
王怜花冷哼一声,“不管你们什么关系,但你若是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伱。”
想他一世到头,除了沈浪几個朋友以外,就只有公子羽这个徒弟,本以为放眼天下早就举目无亲,可哪想在这世上他竟然还有后嗣尚存。
想着想着,王怜花百感交集地又是一叹,“想来这孩子定然活得极为不易。”
他既是快活王与王云梦的儿子,又为邪道绝顶,出道后更是满手血腥以致仇家满天下,所以李药师能活着都已算是奇迹了。
王怜花的内心是感慨的,尤其是此时此刻,“当年我们几人原本都厌倦了江湖厮杀,沈浪更是有意化解和朱家的宿仇,想着远避海外,不问世事。可哪想树欲静而风不止,被朱大刻意接近,以致遭到重创。朱七七几乎身死,我与熊猫儿也都身负重伤,就连沈浪都差点万劫不复。”
李暮蝉奇道:“那你们是如何得以幸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