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的下场往往都是不太好的。
经营茶寮的是名老婆婆,身子骨干枯瘦小,穿着件碎花小袄,一张老脸皱皱巴巴,瘦骨嶙峋,身旁还跟着两个虎头虎脑的少年,像是祖孙三人。
只说这头一群人吃饮正酣,那边的镖车旁却有两人餐风饮露。
这二人也是镖师,一个年长,鬓角斑白,留着一撮山羊胡,眼里透着精明;一个正值青壮,生的浓眉大眼,却满脸憋屈。
其他人都吃着酒肉,唯独没有他俩的份儿。
老镖师不甚在意,从怀里取出两张冷硬的烧饼,塞给了青年。
青年抱怨道:“这还能吃么?咱们……”
可话没说完就被一旁老镖师那如刀眼神狠狠剜了一眼。
老镖师没好气地训斥道:“出来时咋说的?让你管好自己的嘴,你咋就不长记性?就贪图这一口吃的?”
青年镖师讪讪一笑,低声嘟囔了一句:“二伯,您老胆子也忒小了。”
老镖师吹胡子瞪眼:“要不是咱丁家就你一颗独苗,我才懒得带伱小子闯荡江湖。”
“啊是是是,”青年镖师满脸无奈,仿佛早已听腻了这句话,小声嘀咕道,“出来一趟,光受人欺负,别人欺负咱们也就罢了,自己人还欺负咱们。”
老镖师耳背,没听清楚,板着脸道:“你说啥?”
青年一缩脖子:“我什么都没说。”
老镖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顺手掰下一块烧饼放进嘴里,先含上一会儿,然后细细咀嚼,但他的双眼却极为隐晦地盯着茶寮里的祖孙三人,灰眉微皱,沉声叮嘱道:“待会儿要是有什么变故,咱俩就跳江,什么都别管。”
青年镖师一愣,下意识点点头,旋即又讨好道:“二伯,我跟您商量个事儿呗,出门在外,您老别总教训我成不?”
老镖师鼻孔出气,哼哼道:“这都是行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