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也很白,剔透晶莹,宛如冰魄,但身上的袍子却很红,已是血染,他平静道:“不能再退了,趁着体力尚未损耗殆尽,就在这里和他们一决生死。”
大长老点头,若是再退,长江水道便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更不能上船,在陆地还有一战之力,真要渡水,万一湖中有人凿船,他们这些远居关外塞外的人可都是旱鸭子,就算不淹死也得冻死,自寻死路。
李暮蝉忽然开口:“上山。”
他眸光流转,扫望间已看见湖畔连绵群山上隐有庙宇坐落其中,同时冲着仇小楼面不红心不跳地劝道:“教主何必颓丧,咱们只是失了势,并非输了武功,凭你和大长老的能耐,再加上我们这些人,谁输谁赢尚未可知,我们这些人还在等您主持大局呢。”
“不错。”大长老将手中的脑袋抛进湖中,对李暮蝉的话极是赞同,“教主,一时成败算不得什么,咱们速速上山,等调整过来,再杀个痛快。”
他心中也是暗叹,仇小楼太过信奉个人力量,将这场席卷江湖、称雄武林的进击当成了高手之间的厮杀,以至于自以为是,用武夫相争的角度做出了诸多错误的决定,凭白葬送了大好优势。
好在现在为时未晚。
仇小楼也是心知不能耽搁,兵贵神速,沉声道:“好,就依副教主所言,上山。”
一群人当即朝湖畔的山上赶去。
突然,大长老眼珠子骨碌一转,红芒大盛,纵身腾空而起,宛若一只血色蝙蝠般自众人头顶急掠而过。
人群中,一名教众神情大变,转身毫不迟疑的一头扎向太湖。
但还是晚了一步,血影横空,大长老大袖一卷,只若长鲸吸水般卷出一团湖水,那人眼看就要入水,不想竟也被隔空攫了回来。
这人挣扎连连,惊恐道:“大长老这是何故?为何……”
老喇嘛却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