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心的。

石开慧略微收起点笑意，问：“我看起来像封建老人么？”

许初一缓缓地摇头。

陆谦和迟慕两人是石开慧的学生，而许初一是关门弟子，更加了解石开慧。

她虽然年老，可思想开明。

对于学校里一些学生穿着奇特个性，她不像其他老师一样鄙视不理解，反而目光淡然，像是看普通人一样。

她说过：任何人都有自我的追求，不该被禁锢人性，灵魂和肉体的自由。

她倡导法律范围下的自由。

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五颜六色的，不该被束缚住。这世界颜色那么多，他们的身上不该只有黑灰白三种单调的颜色。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载，他们就该身披彩虹拥抱世界的斑斓壮阔。

这样的人生才有意义。

石开慧的思想比一些顽固的封建糟粕之人要超前得多，换句话来说，她只是紧跟时代潮流罢了。

科学在高速发展，人文精神也在进步，人的思想也该觉醒了。

所以石开慧才会说出刚才的那句话。

她好歹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瞧不出端倪。

陆谦和迟慕两个人都是她的学生，从高一教导到高三，毕业后也经常能碰面聊天。

差不多有五年了吧。

可以说，他们是她看着过来的。

从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到如今这般亲昵有爱并肩作战，石开慧都看在眼里。

她这个老婆子没什么用，但成为他们感情路上的一把伞，遮挡一些流连蜚语。

......

十几分钟后，三人出门离开后，脑子还是懵的。

留校的老师学生午休去了，走廊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

兴许是那番话的缘故，陆谦和迟慕牵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