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的人,决定权不在你们手中,你们得听我的安排,愿意吗?”
萧与白想都没想:“愿意!”
“退下吧,容我考虑!”
萧与白走出大殿的时候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他知道如果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这一切将不会存在。
太子也不会说考虑。
萧与白走后,许敬宗进宫了,望着越老越会享受的先生,李厥总是忍不住想笑。
“先生,这次请你进宫是为了求你一件事的!”
“舰队的事情是吧!”
李厥好奇道:“先生都听说了,那先生觉得这事朝廷要不要支持?”
许敬宗点了点头:“如果不劳民伤财,倒是可以一试。
殿下心中的疑虑臣懂,殿下可以让这趟水变的更浑浊一些,各家多少都出点人!”
李厥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明悟,笑道:
“那水手一事还得麻烦先生挑点人!”
“太子,这个你问错人了,你得去找陛下,在很多年前的泉州,陛下就是最大的那位,要水手,你得找陛下!”
李厥笑了,扶着许敬宗开始遛弯。
对待许敬宗李厥是足够的尊敬的,也是通过了解他发现许先生和外人嘴里的许敬宗有着天壤之别。
“先生,如今的朝堂之上李义府的权力有些大了,小毛病不断,可大事却很好!”
许敬宗闻言笑道:“张柬之这孩子不错!”
李厥点了点头:“颜先生不管朝堂,但书院的利益需要有人维护,不然不是长久之计,这个先生觉得谁好?”
“拜相么?”
“嗯!”
“刘仁轨最好!”
“好,学生懂了!”
许敬宗和李厥聊了半日,半日之后三省就忙碌了起来,一道道旨